1998年草原学会第五届代表大会暨第九次学术讨论会在乐山召开。我应邀与会。会址在乐山风仙岛景区。9月11日乘会间空隙，偕南志标，侯扶江等同仁，同游乌尤寺。乌尤寺依偎宾馆对面小山丘中。山丘不大而颇有深度感。滨临岷江，曲径廻环起伏，缭绕于巨柯古刹中，别具情致。漫游至一处，有石亭俏立，石栏环绕，其下巨岩壁立，江面开阔。在石凳小坐，瞭望烟云空濛，山边杂树隐约于云烟之中。云絮深处，传来岷江涛声阵阵。浮云偶现缝隙，可见岷江上点点扁舟，蜉蝣于无边空冥中，水天难辨，恍如置身天外。

这次大会，我与侯扶江同志联合提交一篇论文，论述营养体农业，由扶江代表宣读。本来安心轻松与会。会上静听到会代表的发言，会外游览乐山风光。不意会议主持人，一定要我即兴发言，“随便谈谈”。推脱不过，只好答应说几句话。说是即兴发言，但我不善“脱口秀”式说话，还是牺牲午休，准备了一个发言提纲。这就是后来整理成文，刊布于《草业琐谈》的短文“杞人忧天，草人忧地”。现在看来，这篇短文说的一些意见，还不是无的放矢。另一件使我不能忘记的事，是当年在匈牙利车祸去世的李博院士。上一届在厦门召开的草原大会上，我们还亲密交流。会后他要我发言中提到一本美国新版参考书，他要拿去复印。我将原版寄他，并请他便中也为我复制一本。一如他惯常严密不苟的作风，他很快将复制本和原文本一同给我寄来。但今年已驾鹤西去，思之怅然。

天外生杂树，云底传涛声。扁舟浮空濛，身在飘渺中。1998年草原学会第五届代表大会暨第九次学术讨论会在乐山召开。我应邀与会。会址在乐山风仙岛景区。9月11日乘会间空隙，偕南志标，侯扶江等同仁，同游乌尤寺。乌尤寺依偎宾馆对面小山丘中。山丘不大而颇有深度感。滨临岷江，曲径廻环起伏，缭绕于巨柯古刹中，别具情致。漫游至一处，有石亭俏立，石栏环绕，其下巨岩壁立，江面开阔。在石凳小坐，瞭望烟云空濛，山边杂树隐约于云烟之中。云絮深处，传来岷江涛声阵阵。浮云偶现缝隙，可见岷江上点点扁舟，蜉蝣于无边空冥中，水天难辨，恍如置身天外。这次大会，我与侯扶江同志联合提交一篇论文，论述营养体农业，由扶江代表宣读。本来安心轻松与会。会上静听到会代表的发言，会外游览乐山风光。不意会议主持人，一定要我即兴发言，“随便谈谈”。推脱不过，只好答应说几句话。说是即兴发言，但我不善“脱口秀”式说话，还是牺牲午休，准备了一个发言提纲。这就是后来整理成文，刊布于《草业琐谈》的短文“杞人忧天，草人忧地”。现在看来，这篇短文说的一些意见，还不是无的放矢。另一件使我不能忘记的事，是当年在匈牙利车祸去世的李博院士。上一届在厦门召开的草原大会上，我们还亲密交流。会后他要我发言中提到一本美国新版参考书，他要拿去复印。我将原版寄他，并请他便中也为我复制一本。一如他惯常严密不苟的作风，他很快将复制本和原文本一同给我寄来。但今年已驾鹤西去，思之怅然。